继续看书
但是,赵承域什么美人没见过,李强压根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只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至于赵团长看上雅琴……
李强摇摇头,这怎么可能?
赵团长什么人没见过,即便雅琴虽然现在变漂亮了,但跟那些追求赵团长的女人比,还是差远了。
“我回去问问雅琴。”李强不敢擅自做主,他得先探探雅琴的口风。
赵团长的心思,他猜不透。
但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李家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狂风裹挟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李强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不敢过多干涉雅琴和赵团长的事,但如果能借此机会和赵团长拉近关系。
那对他未来的发展……让他看到了前途的曙光。
他不敢过多干涉李雅琴和赵承域之间的事情,以免弄巧成拙。
借此机会和赵承域拉近关系,对他未来的发展将会有极大的帮助。
“好。”
赵承域端起面前的白瓷茶杯,杯盖轻磕杯沿。
清脆的声响回荡。
他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淡淡的茶香。
赵承域眼皮掀起,看向李强,这是送客。
作为军区最年轻的团长,赵承域向来赏罚分明。
李雅琴救了他,这份恩情,他必须还。
但还到什么程度,还得看李雅琴想要什么。
随手安排一个工作,对赵承域来说轻而易举。
可若这份“恩情”成了负担,反倒不美。
李雅琴半路救了他,他赵承域绝不能让救命之恩,变成报复。
他要弄清楚,李雅琴,究竟想要什么。
“首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强猛地站起,身体前倾,腰弯出一个恭敬的弧度。
作为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深谙与上级相处之道,察言观色是基本功。
赵承域端茶送客,他自然明白该告辞了。
他转身,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
军区大院里,原本晴朗的天空变了脸,乌云翻滚,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强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赵承域要给李雅琴安排工作,这是天大的好事。
可他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赵承域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坐上团长的位置,靠的可不仅仅是战功,还有过人的心智和手段。
他一个普通副团,在赵承域面前,就像一只蚂蚁,轻易就会被碾碎。
李强一路疾行,军靴踩在湿漉漉的地面,溅起泥点。
家属院的红砖房,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
一进门,李强就反手关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爹,你这是咋了?”
妻子李盼盼被吓了一跳,挺着肚子从里屋迎出来,脸上带着疑惑。
李强顾不上解释,一把拉住李盼盼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进屋说!”
他拽着李盼盼进了里屋,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老旧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李强把在政委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李盼盼。
“啥?给雅琴安排工作?”
李盼盼惊呼,声音尖锐,打破了房间的沉闷。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她激动地搓着手,脸上泛起红光,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
“好事是好事,可……”
李强吞吞吐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可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赵团长,他为什么要见雅琴?”
《六零:烧信后,我靠孩子嫁入高门李雅琴李月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但是,赵承域什么美人没见过,李强压根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只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至于赵团长看上雅琴……
李强摇摇头,这怎么可能?
赵团长什么人没见过,即便雅琴虽然现在变漂亮了,但跟那些追求赵团长的女人比,还是差远了。
“我回去问问雅琴。”李强不敢擅自做主,他得先探探雅琴的口风。
赵团长的心思,他猜不透。
但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李家更上一层楼的机会。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狂风裹挟着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李强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不敢过多干涉雅琴和赵团长的事,但如果能借此机会和赵团长拉近关系。
那对他未来的发展……让他看到了前途的曙光。
他不敢过多干涉李雅琴和赵承域之间的事情,以免弄巧成拙。
借此机会和赵承域拉近关系,对他未来的发展将会有极大的帮助。
“好。”
赵承域端起面前的白瓷茶杯,杯盖轻磕杯沿。
清脆的声响回荡。
他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淡淡的茶香。
赵承域眼皮掀起,看向李强,这是送客。
作为军区最年轻的团长,赵承域向来赏罚分明。
李雅琴救了他,这份恩情,他必须还。
但还到什么程度,还得看李雅琴想要什么。
随手安排一个工作,对赵承域来说轻而易举。
可若这份“恩情”成了负担,反倒不美。
李雅琴半路救了他,他赵承域绝不能让救命之恩,变成报复。
他要弄清楚,李雅琴,究竟想要什么。
“首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强猛地站起,身体前倾,腰弯出一个恭敬的弧度。
作为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深谙与上级相处之道,察言观色是基本功。
赵承域端茶送客,他自然明白该告辞了。
他转身,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飞回家中。
军区大院里,原本晴朗的天空变了脸,乌云翻滚,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强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赵承域要给李雅琴安排工作,这是天大的好事。
可他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赵承域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坐上团长的位置,靠的可不仅仅是战功,还有过人的心智和手段。
他一个普通副团,在赵承域面前,就像一只蚂蚁,轻易就会被碾碎。
李强一路疾行,军靴踩在湿漉漉的地面,溅起泥点。
家属院的红砖房,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
一进门,李强就反手关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爹,你这是咋了?”
妻子李盼盼被吓了一跳,挺着肚子从里屋迎出来,脸上带着疑惑。
李强顾不上解释,一把拉住李盼盼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进屋说!”
他拽着李盼盼进了里屋,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老旧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李强把在政委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李盼盼。
“啥?给雅琴安排工作?”
李盼盼惊呼,声音尖锐,打破了房间的沉闷。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她激动地搓着手,脸上泛起红光,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
“好事是好事,可……”
李强吞吞吐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可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赵团长,他为什么要见雅琴?”
在这个家里,上有美丽受宠的长姐李月华,和支撑家业的二哥李强。
下有备受疼爱的幼弟李小勇,还有两个早夭的姐姐,排行第五的李雅琴,就显得格外不起眼。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李雅琴注定是个被轻视、被牺牲的工具。
然而,没想到,将她卖了的不是父母。
而是对她颇为照顾的姐姐李月华。
李月华的心思,李雅琴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眼看着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个不怎么亲近的妹妹,卖了就卖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理解归理解,真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牺牲,像牲口一样被卖掉?
她做不到!
心底深处,一股不甘和愤怒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吞噬。
可现在她成了“李雅琴”,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李月华想踩着她往上爬?没门!
她一定要毁掉李月华的登云梯,让她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回到房间,李雅琴将水盆放在地上,轻轻脱下鞋袜。
将一双冻得通红、布满细小裂口的小脚,小心翼翼地浸入温热的水中。
一股暖流缓缓从脚底涌上心头,让她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她一边泡脚,一边从破柜子里翻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布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脸。
这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清洗过了,脸上、身上都沾满了灰尘和污垢,摸起来粗糙不堪。
李雅琴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雅琴一边擦拭,一边在心里想着,等她有了钱,一定要买最好的香皂,最好的护肤品,把这具身体好好保养起来。
空间里的美颜丹,现在还不能用。
李雅琴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颊,心里清楚得很,在这缺衣少食的年代,突然变美。
无异于黑夜里的明灯,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些饿红了眼的男人,那些嫉妒成性的女人。
甚至……她不敢再想下去,怕自己会被当成妖孽抓起来。
洗漱完毕,李雅琴将水盆里的水倒进一个更大的木盆里。
这是李家今天用过的洗脸水,已经有些浑浊了。
在这个家里,她总是最后一个用水,最后一个吃饭,就连这洗脸水,也只能用别人剩下的。
真是无比的心寒。
李雅琴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些她在李家受的委屈,她都会一一记住。
等她翻身的那一天,定要让这些人刮目相看!
想从她身上吸血?做梦!
这糟心的日子,真是受够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啦!
然而,眼下她还不能离开李家。
没有介绍信,她寸步难行。
身无分文,她连吃饭都成问题。
更重要的是,身边还有李月华那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她必须先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才能离开,先用空间收集些物资,然后在谋划未来。
得尽快收集物资,山里就是个天然的宝库。
木柴、草药……这些都是能换钱的好东西。
她得抓紧时间,趁着还没被卖掉,多给自己攒点家底。
说不定哪天,这些东西就能救她的命。
李雅琴感到一阵无力。
郁闷之情涌上心头,真是无奈。
但至少有金手指,她还可以挽救一下。
“呼……”李雅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将心中的烦闷暂时压下。
来到厨房,她从墙角拿起一把菜刀,开始切红薯和野菜。
这是李家今晚的晚饭,等李母拿米来,就可以煮粥了。
切完菜,李雅琴又去喊李小勇起床。
她推开卧房的门,一股浓重的汗臭味扑面而来。
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卧房里,李小勇正趴在那张黑木床上呼呼大睡。
这张黑木床是李父的爷爷当年从山上砍伐的百年老木。
请了镇上最好的木匠打造而成,是李家最值钱的家当。
剧情曾说过,这张黑木床,是李家最值钱的家当。
是李父的爷爷当年从山上砍伐的百年老木,请了镇上最好的木匠打造而成。
李雅琴还记得,当初李月华出嫁,李母硬是逼着李小勇把这张床让了出去,说是给李月华做陪嫁。
为了这事,李小勇还哭了好几天。
“小勇,起床了!”李雅琴将水盆放到地上,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李小勇。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李小勇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又继续睡了过去。
“妈让你起来洗脸吃饭呢!”李雅琴又推了他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李小勇不耐烦地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李雅琴见他醒了,便转身回屋拿自己的鞋。
她得赶紧穿好鞋,免得被李母看到又要挨骂。
李小勇睡眼惺忪地看着李雅琴熟练的动作。
和平时唯唯诺诺的模样大相径庭,他揉了揉眼睛。
疑惑的问“五姐,你今天咋有点不一样了?”
李雅琴的脚步一顿,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李小勇挠了挠头,“算了,当我没说。”
李雅琴没有再说什么,她快步走出卧房,将鞋穿好。
李小勇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却很敏感。
她必须尽快适应这个身份,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五姐,你今天咋这么勤快?平时不都得妈催你几遍你才动弹吗?”李小勇一边洗脸一边问。
“我这不是怕妈生气嘛。”李雅琴随口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原主惯有的怯懦。
“哼,你就是个胆小鬼!”李小勇撇了撇嘴,显然对李雅琴的回答并不满意。
李雅琴没有理会他,她走到灶台前。
将切好的红薯和野菜倒进锅里,又添了些水,盖上锅盖,开始烧火。
“五姐,你说大姐啥时候回来啊?我都想她了。”李小勇洗完脸,凑到李雅琴身边问道。
“不知道。”李雅琴淡淡地说道。
她当然知道李月华什么时候回来,但她不会告诉李小勇。
“大姐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好吃的,这次不知道会带啥。”李小勇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李雅琴的心中冷笑。
李月华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城里的稀罕玩意儿给李小勇,以此来收买人心。
而原主,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什么也得不到。
“五姐,你说大姐是不是在城里过上好日子了?”李小勇又问道。
“是啊,大姐可是咱们村第一个考上高中的人,将来肯定有出息。”
李雅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这是原主对李月华的真实情感。
“那大姐以后会不会接咱们去城里享福啊?”李小勇的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会的,大姐那么好,肯定不会忘了咱们的。”李雅琴说道,但她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李月华怎么可能接他们去城里享福?
她巴不得永远摆脱他们这些累赘呢!
“五姐,你真好。”李小勇突然说道,声音闷闷的。
李雅琴一愣,她没想到李小勇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咋了,鼻涕虫又想哭鼻子了?”
“才没有,我就是觉得你今天对我格外好。”
“傻小子,我是你姐,我不帮你谁帮你?”
“嘿嘿,五姐最好了!”
李雅琴一愣,她没想到李小勇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转头看向李小勇,只见他正一脸真诚地看着自己。
“傻小子,我是你姐,我不帮你谁帮你?”李雅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这是原主对李小勇的真实情感。
“嘿嘿,五姐最好了!”李小勇开心地笑了。
在这个家里,只有李小勇是真心对她好。
“好了,别傻笑了,赶紧吃饭吧。”
李雅琴说着,将煮好的粥盛进碗里,递给李小勇一碗。
“嗯!”李小勇接过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李雅琴也盛了一碗粥,慢慢地吃着。
她的心中,却在盘算着明天的计划。
她一定要让李月华付出代价,让她尝尝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
突然,一个矮小的身影猛地冲了出来。
那是李小勇,他像一头护崽的小牛犊,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李雅琴的身前。
“娘,你别打我姐!”
他张开双臂,瘦弱的身躯努力地想要护住身后的姐姐,稚嫩的脸上满是倔强。
“姐,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过好日子的!”
李小勇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仿佛在宣誓一般。
他仰着头,看向李雅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那是毫无保留的、属于弟弟的纯粹的爱。
“小勇……”
李雅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矮小身影,心中微微一颤。
她看着李小勇那张稚嫩却坚毅的脸庞,感受到了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维护,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心间。
虽然自己自私自利,但对这个弟弟却是有些敷衍。
原身对李小勇的好,她得到了回报。
至少,在这个压抑的、让她窒息的家里,还有一个人是真心向着她的,毫无保留地站在她这边。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干活。”
李母看着眼前这姐弟情深的一幕,原本高高举起的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嗯。”
李雅琴无语的点了点头,内心对逃离这个家的渴望更加强烈。
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看着李小勇身后一起来的李月华。
李雅琴低头,这坑爹的生活!
姐姐和弟弟都不用干农活,就她需要,累死累活,像头牛。
“行了,都别愣着了,赶紧干活吧。”
李母再次挥了挥手,语气缓和了许多,仿佛刚才的怒气都消散在了这田野间。
她重新弯下腰,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拔起地里的杂草,继续着这日复一日的劳作。
李雅琴默默地跟在母亲身后,也弯下腰,继续除草。
但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盘算着如何利用自己的金手指,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李雅琴默默地跟在母亲身后,也弯下腰,继续除草。
手上的动作机械而麻木,心思却早已飘远。
她紧咬着下唇,感受着泥土的湿冷,心中却燃起一团火焰。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
绝不能像母亲一样,被困在这片土地上,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空间…她的玉瓶,它一定能帮我改变命运。
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利用它,一步步实现我的计划。
首先,我要改变诬陷的局面……
烈日当空,田里的水被晒得微微发烫。
李雅琴弯着腰,一下一下地将秧苗插进泥土里,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衣襟。
“月华,你过来一下。”
田埂上传来母亲粗哑的嗓音,李雅琴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李月华正蹲在田头洗手,听到母亲的呼唤。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快步走到母亲身边,疑惑地问道:“咋了娘?”
李母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李月华。
信封有些泛黄,边角微微卷起,上面写着“李家收”三个字,字迹刚劲有力,透着一股军人的硬朗。
李月华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微微颤抖,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封信,一定和她日思夜想的李大勇有关。
“这是……”李月华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一丝期待和不安。
“这是大勇寄回来的信。”李母的声音低沉,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你看看吧。”
李月华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接过信封,指甲轻轻划开封口,取出里面折叠整齐的信纸。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目光紧紧地锁在每一个字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信是李大勇写给父母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家人的思念和关怀。他说他在军队里一切都好,不必挂念。
突然,李月华的目光凝固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看到信中写道,他已经娶了一个媳妇,是他的战友的妹妹。
他还说,等过段时间,他会带着媳妇一起回来看望父母。
李月华感觉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凉。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地看着那几行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里。
李月华紧紧地攥着信纸,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勇哥会这样对她?
他难道忘记了他们曾经的誓言吗?
他难道忘记了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吗?
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她恨不得立刻冲到大勇哥面前,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可是,她又能去哪里找他呢?
她对未来感到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月华,你咋样了?”李母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地问道,眼眶泛红。
“娘,我没事。”李月华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哭腔。
“大勇哥成家了,这是好事,我应该替他高兴。”
“你能这样想就好。”李母欣慰地点了点头,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走吧,咱们回家吧。”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李月华低着头,默默地走着,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
回到家,李月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她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一起上山掏鸟窝,下河摸鱼虾,度过了无数快乐的时光。
他们曾经许下过那么多美好的誓言,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回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大勇哥会娶别人!这信一定是假的!”
李月华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指节发白。
“姐,你别哭了。”李雅琴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姐姐。
心中却没有多少同情,反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李大勇结婚了,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
她假意心疼地看着姐姐,说道:“大勇哥已经成家了,这是事实,我们都得接受。“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李月华哭得撕心裂肺,拼命地摇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要去找他!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月华挣扎着要下床,却被李雅琴一把抱住。
“姐,你冷静点!”李雅琴紧紧地抱着姐姐,声音颤抖。
“你现在去哪儿找他啊?他现在在军队里,你根本见不到他!”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找他!”李月华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李雅琴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姐,你听我说!”李雅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焦急。
“就算你现在找到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结婚了,你难道要让他抛弃妻子,跟你在一起吗?”
李月华的动作僵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李雅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姐,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了。”
李雅琴轻轻地拍着姐姐的背,语气温柔地安慰道,“大勇哥有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
“可是……可是我……”李月华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真的好爱他啊!”
“我知道,我知道。”李雅琴紧紧地抱着姐姐,轻声说道,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们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们要向前看。”
李雅琴心里冷笑,李月华和大勇哥?
青梅竹马又如何?
还不是抵不过现实?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不过,这倒是给了她一个,动摇李月华心神的机会……
这命运的玩笑,开得未免也太大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紧了紧身上那件破旧的、满是补丁的衣服,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这七天来,她每天都坚持进山,寻找各种野菜、野果和草药。
有了空间这个金手指,她倒是不怕遇到什么野兽。
只要心念一动,就能将任何想要的东西收入空间,而且还能自动清洗干净,方便得很。
但是,肉,她却不敢轻易拿出来。
李盼盼对家里的东西看得比什么都紧,恐怕连根鸡毛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空有宝山,却只能望而兴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她寻了一个隐蔽的山坳,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陶罐。
这是她用多余的野菜,跟村里人换来的。
她熟练地捡拾了一些干柴,点燃了一堆篝火。
然后,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一只处理好的野鸡,放进陶罐里,慢慢地炖煮起来。
清澈的山泉水,在陶罐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逐渐变得浑浊。
鸡肉的香味,随着水汽的蒸腾,弥漫开来,诱人至极。
李雅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久违的肉香,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陶罐,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慢慢地喝了一口。
鲜美的鸡汤,顺着喉咙滑入胃中,温暖了整个身躯,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这七天,对李雅琴来说,不过是在山林中穿梭,打发无聊的时间。
但对于在医院里躺着的赵承域和何成阳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医院的白色墙壁,在阴沉的天气里,显得更加冰冷。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各种药膏的味道,令人窒息。
赵承域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动弹不得。
何成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难兄难弟。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骨折。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他们痛不欲生。
但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来自各方的催婚压力。
三十多岁,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大龄剩男”。
同龄人的孩子,都能满地跑打酱油了,他们却连个对象都没有。
家里的长辈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地劝说。
就连部队的领导,也时不时地来“关心”一下他们的个人问题。
话里话外,都是催促他们赶紧找个对象,结婚生子。
赵承域面无表情,心中却早已烦躁不堪。
被困病房,还要面对喋喋不休的催婚,更让他厌烦。
他赵承域,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配得上的?
婚姻大事,他自有计较,他要娶的,必须是能够与他比肩而立的女人。
能够理解他、支持他的女人。
何成阳则唉声叹气,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是个藏不住事儿的性格,心里着急,嘴上就更没个把门的。
“承域,你说,咱们这辈子,还能娶到媳妇吗?我这天天躺着,别说找媳妇了,连个母蚊子都见不着!
何成阳有气无力地问道。
赵承域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身体健康,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不想结婚。
再说和谁结婚,不是结。
狂风呼啸,暴雨倾盆而下,雨点狠狠地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们的父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隐疾。
夜,静悄悄的。
只有寒风,还在窗外呼啸……
寒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李雅琴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李雅琴起身去上厕所。
就在这时,旱厕外传来了李月华的声音:“五妹,你在里面吗?咋这么久啊?”
李雅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说道:“大姐,我肚子有点疼,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好。”
她又在旱厕里磨蹭了一会儿,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李月华站在门口,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回了屋。
李雅琴跟在李月华身后,借口要去看看弟弟李小勇,也进了屋。
李月华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是她想多了。
李月华,村里最漂亮的姑娘,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一般,琼鼻樱唇,皮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她是家里的宝贝疙瘩,父母宠着,哥哥让着,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李雅琴回到炕上,心中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明天,她要拿到李大勇,寄给李月华的那封信,然后在村口将它烧掉。
李雅琴要让李月华和李大勇锁死。
再不济也能破坏他们的感情,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至于她自己,她要离开李家村。
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找个可信的人,写举报信。
李雅琴心想:李大勇那个榆木脑袋,上辈子就是因为救了跳水的女人,被讹上了,才不得不娶了她。
这辈子,她可不能让,大姐知道消息,做好准备,让自己背锅。
李月华收到信,要么会结婚,要么会打掉孩子,要么要李雅琴背锅,没有其他路可走。
李雅琴盘算着,她得尽快离开李家村。
她想到了远在西北第一军区的二哥。
上一世,二哥娶了军区战友的堂妹,二嫂生孩子的时候,家里没人去照顾。
二嫂的妹妹李盼弟去了,后来还救了一个军官,嫁给了他。
听说那军官家底殷实,即便李盼弟没能生下孩子,也给了她一栋宅子和十万元的安家费。
七十年代就有这么多钱,真是让人羡慕!
这一世,她要去伺候二嫂坐月子,抢走李盼弟可以嫁军人的机缘。
她不需要像李盼弟那样,非要嫁给那个军官。
她只需要去给二嫂伺候月子,把握住机会,在军区里找个可靠的军人嫁了,生活就不会太差。
只要她能选好孩子的爸爸,有了资源,武装自己。
李雅琴就能过上相对稳定和吃喝不愁的日子,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她要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这样辛苦的乡下生活,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她李雅琴,即便来到这个年代,也可以过上好日子,吃好穿好。
夜,更深了。
寒风依旧在窗外呼啸,像是在为她的计划奏响序曲。
李雅琴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
明天的太阳升起,她的命运,将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李雅琴躺在炕上,闭着眼,脑海里却像走马灯一样,闪过一幕幕画面。
她想到了原身,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李雅琴。
那个最后被逼到绝境,悲惨死去的人,她决不能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阵刺痛。
不,她不会再重蹈覆辙,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李月华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
李月华,她的好姐姐,那个让她结局悲惨的始作俑者,要么彻底打压。
要么彻底远离,主角不好杀,那么只能避开锋芒后徐徐图之。
主角不死论,可不是假的,她作为炮灰,是没有能力能,打赢主角的。
能有机会打赢主角的,只有大反派,她觉得大反派只要赢了,就是主角。
输了才成为大反派的。
李雅琴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李月华得逞!
她想到了李大勇,那个李月华心心念念的男人。
那个在书中被李月华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李雅琴冷笑一声!
她又想到了李招弟,那个幸运儿。
李雅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有机会改变命运,自然要牢牢抓住。
至于别人的机缘,那也只能怪她们自己没本事了。
至于抢东西不好,拜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己能活得更好,为什么要放弃?
她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李雅琴要一步一步,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
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明天,将会是新的一天,也是她新的人生的开始!
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狠心,她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成为人上人!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
李家村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李雅琴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暗流涌动。
她的心中,充满了算计,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她是拥有了金手指,拥有着野心,也拥有着复仇之心的李雅琴!
一定要改变自己的悲惨命运,她一定能够成功!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李雅琴,将会过得比谁都好!
李雅琴的心中,却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永不熄灭!
寒风刺骨,黑夜如墨。
李雅琴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翻过村口的矮墙。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耳边回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必须快点,不能被人发现。”她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李雅琴蹑手蹑脚地朝村口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寒冷的夜风吹得她瑟瑟发抖,但她顾不上这些。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邮差,快来啊。”她焦急地低语着,双手不停地搓着,试图驱散一些寒意。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声痛呼。
李雅琴浑身一震,屏住了呼吸。
“是邮差摔倒了吗?”她猜测着,心跳加速。
李雅琴蹲在路边的灌木丛后,屏息凝神。
片刻之后,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
“机会来了!”她暗暗欣喜,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
借着微弱的星光,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邮差和散落一地的信件。
李雅琴迅速蹲下身,在距离邮差10米的角落里,用空间把邮差的信件都收起来。
用带着粗布手套的手,开始在布包里翻找,做坏事当然要准备,不然留把柄吗?
“就是这些!”她一把抓起几个信封。
李雅琴退到一旁,从怀中掏出火柴。
她的手因兴奋而微微颤抖,几次才点燃火柴。
就在火星即将燎上信纸的瞬间,月亮突然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照亮了李雅琴手中的信封。
“等等!”她猛地收回手,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信封上的字迹。
“李月华……李月华……”她低声念叨着,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李雅琴迅速撕开信封,快速浏览了一遍内容。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李月华的男朋友李大勇,因为路过救了人,被逼迫和女方结婚,信上写的是分手信。
呵呵,渣男贱女。
“李月华,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她低声说着,将信纸点燃。
火焰吞噬着纸张,照亮了李雅琴脸上复杂的表情。
她静静地看着信纸化为灰烬,然后将剩下的信封塞回布包,将包放回邮差身边。
在把地上的灰烬,埋到土里。
在将自己手上的树叶手套,放回空间,等早上做饭的时候,烧掉。
“该回去了。”李雅琴深吸一口气,转身向村子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