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每次他进去后我都会跪在外面苦苦哀求上天放过他。
哪怕是用我自己的腿来换。
可这次我还没有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哈哈大笑声。
“远哥,你看到了,我们又成功的耍了她一次。”
“这最后一次我肯定要准备地充分点,不过是淋点雨和浪费点体力可不够意识到错误。”
“还有等会的消费可全都要算你头上,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神秘的礼物哦。”
陈怀远端着酒杯,缓缓开口:
“既然邀请了你来看戏,自然所有的我都包了。”
我穿着湿透的衣服往山下走去,脑海里不断地重复播放着他们的笑声。
每下一个台阶对陈怀远的爱就消失一分。
直到我一个趔趄硬生生滚了下去,我撞上了一个衣着精致的人。
“会不会走路啊,喜欢滚就直接滚下去好了。”
我急忙爬到一侧,让她上去。
“不是说这里是最好的会所,怎么连个缆车都没有,还得走路,真是累死了。”
所以他和我说的治病的地方不过是一家供人玩乐的会所。
我震惊地抬